“遗安精神”的“遗安”出处名词解释
2018.8.2
浙江天台·庞学栋整理
[yí ān] 遗安:
遗安是一个汉语词汇,出自《后汉书·逸民传·庞公》①,另宋代姜夔的《以长歌意无极好为老夫听为韵奉别沔鄂亲友》②中也曾出现该词。
一、《后汉书·逸民传·庞公》:“(庞公)因释耕於垄上,而妻子耘於前。 表指而问曰:‘先生苦居畎亩而不肯官禄,后世何以遗子孙乎?’ 庞公 曰:‘世人皆遗之以危,今独遗之以安;虽所遗不同,未为无所遗也。’”后遂以予子孙以德,使其淡泊自守,安宁无事为“遗安”。
二、宋姜夔《以长歌意无极好为老夫听为韵奉别沔鄂亲友》诗之三:“无庸垂罄嗟,遗安鹿门意。”
三、元成廷珪 《寄静逸处士顾仲庸》③诗:“ 杨子暮年空识字,庞公早岁已遗安。”
《歧路灯》④第一回:“万事无如爱子真,遗安煞是费精神。”
①庞公,是南郡襄阳人。他住在岘山的南边,没有到过城裹和官府。庞公夫妻俩相敬如宾。趔州刺史刘表多次聘请庞公,不能使他屈从,于是刘表前去看望他,对他说:“保全自己一个人,比保全天下的人如何?”庞公笑着说:“鸿雁将巢建在很高的树木上面,晚上能够栖息;鼂和鼂在深渊下面做洞穴,夜间能够住在裹面。趋向和舍弃、行走和止息,也是人的巢穴。暂且各自得到自己栖息的地方而已,天下不是我所能保全的。”接着把耕具放在田垄上,但他的妻子孩子依然在刘表面前耕田。刘表指着他们问庞公:“先生辛苦地呆在田野裹而不肯做官,将来拿什么留给子孙呢?”庞公说:“世人都把危险留给子孙,现在惟独我把平安留给子孙,虽然所留的东西不同,不能说没留下东西。”刘表叹叹气走了。后来庞公携带妻子和孩子登鹿门山,就采药没再回来。
赞日:隐居者在江海之上远离尘世,到山林裹一去不返。他们避世的本性像和风吹过,他们飘逸的性情直上云霄。道接近虚无才能完整,事情违离人世就会失真。
②《以长歌意无极好为老夫听为韵奉别沔鄂亲友》
英英白龙孙,眉目古人气。拮据营数椽,下帘草生砌。文章作迳庭,功用见造次。无庸垂罄嗟,遗安鹿门意。
③元成廷珪 《寄静逸处士顾仲庸》诗:“ 杨子暮年空识字,庞公早岁已遗安。”
④《歧路灯》第一回 念先泽千里伸孝思 虑后裔一掌寓慈情
正是:万事无如爱子真,遗安煞是费精神;若云失学从愚子,骄惰性成怨谁人。
《歧路灯》第一回
念先泽千里伸孝思 虑后裔一掌寓慈情
话说人生在世,不过是成立覆败两端,而成立覆败之由,全在少年时候分路。大抵成立之人,姿禀必敦厚,气质必安详,自幼家教严谨,往来的亲戚,结伴的学徒,都是些正经人家,恂谨子弟。譬如树之根柢,本来深厚,再加些滋灌培植,后来自会发荣畅茂。若是覆败之人,聪明早是浮薄的,气质先是轻飘的,听得父兄之训,便似以水浇石,一毫儿也不入;遇见正经老成前辈,便似坐了针毡,一刻也忍受不来;遇着一班狐党,好与往来,将来必弄的一败涂地,毫无救医。所以古人留下两句话:“成立之难如登天,覆败之易如燎毛。”言者痛心,闻者自应刻骨。其实父兄之痛心者,个个皆然,子弟之刻骨者,寥寥罕觏。
我今为甚讲此一段话?只因有一家极有根柢人家,祖、父都是老成典型,生出了一个极聪明的子弟。他家家教真是严密齐备,偏是这位公郎,只少了遵守两个字,后来结交一干匪类,东扯西捞,果然弄的家败人亡,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多亏他是个正经有来头的门户,还有本族人提拔他;也亏他良心未尽,自己还得些耻字悔字的力量,改志换骨,结果也还得到了好处。
要之,也把贫苦熬煎受够了。
这话出于何处?出于河南省开封府祥符县萧墙街。这人姓谭,祖上原是江南丹徒人。宣德年间有个进士,叫谭永言,做了河南灵宝知县,不幸卒于官署,公子幼小,不能扶柩归里。
多蒙一个幕友,是浙江绍兴山阴人,姓苏名簠簋,表字松亭,是个有学问、有义气的朋友。一力担承,携夫人、公子到了祥符,将灵宝公薄薄的宦囊,替公子置产买田,分毫不染;即葬灵宝公于西门外一个大寺之后,刊碑竖坊。因此,谭姓遂寄籍开祥。这也是宾主在署交好,生死不负。又向别处另理砚田,时常到省城照看公子。这公子取名一字叫谭孚,是最长厚的。
孚生葵向。葵向生诵。诵生一子,名唤谭忠弼,表字孝移,别号介轩。忠弼以上四世,俱是书香相继,列名胶庠。
到了谭忠弼,十八岁入祥符庠,二十一岁食饩,三十一岁选拔贡生。为人端方耿直,学问醇正。下了几次乡试,屡蒙房荐,偏为限额所遗。这谭孝移也就渐辍举业,专一在家料理,惟作诗会文,依旧留心。相处了几个朋友,一个叫娄昭字潜斋,府学秀才;一个叫孔述经字耘轩,嘉靖乙酉副车;一个县学秀才,叫程希明字嵩淑;一个苏霈字霖臣;一个张维城字类村,俱是祥符优等秀才。都是些极正经有学业的朋友。花晨月夕,或作诗,或清谈,或小饮,每月也有三四遭儿。一时同城朋友,也还有相会的,惟此数人尤为相厚。至于学校绅衿中,也还有那些比匪的,都敢望而不敢即。却也有笑其迂板,指为古怪的。
有诗为证:
同侪何必不兼收?把臂总因臭味投;
匪类欲亲终自远,原来品地判薰莸。
却说谭孝移自幼娶周孝廉女儿,未及一年物故。后又续弦于王秀才家。这王氏比孝移少五岁,夫妇尚和好。只因生育不存,子息尚艰。到了四十岁上,王氏又生一子,乳名叫端福儿,原是五月初五日生的。果然面似满月,眉目如画,夫妇甚是珍爱。日月迁流,这端福儿已七岁了,虽未延师受业,父亲口授《论语》、《孝经》,已大半成诵。
这孝移宅后,有一大园,原是五百金买的旧宦书房,约有四五亩大。孝移又费二百余金,收拾正房三间,请程嵩淑题额为“碧草轩”。厢房,厨房,茶灶,药栏,以及园丁住宅俱备。
封了旧宦正门,另开角门,与宅子后门相对,只横隔一条胡同儿。这孝移每日在内看书,或一二知己商诗订文,看园丁蔡湘灌花剔蔬。端福儿也时常跟来玩耍,或认几行字,或读几首诗,或说一两宗故事。这也称得个清福无边。
忽一日孝移在轩上看书,只见家人王中,引着一个人,像远来模样,手中拿着一封书。见了孝移,磕下头去,说道:“叩太爷安。”磕了三个头,起来,说道:“小的是丹徒县爷家下人,小的大爷差小的下书来的。”孝移一时还不明白。那人将书呈上,孝移开了封头,取出内函,只见上面写着:宜宾派愚侄绍衣顿首叩禀鸿胪派叔大人膝前万安。敬禀者:吾家祖居丹徒,自宋逮今,二十余世矣。前灵宝公宦游豫土,遂而寄籍夷门。邑姻有仕于中州者,知灵宝公至叔大人,已传四世。植业豫会,前光后裕,此皆我祖宗培遗之深厚也。
愚侄忝居本族大宗,目今族谱,逾五世未修,合族公议,续修家牒。特以叔大人一支远寄中土,先世爵谥、讳字、行次,无由稽登,特遣一力诣禀。如叔大人果能南来,同拜祖墓,共理家乘,合族举为深幸。倘不能亲来,祈将灵宝公以下四世爵秩、名讳、行次,详为缮写,即付去力南携,以便编次。并将近日桂兰乳讳,各命学名开示,庶异日不致互异。木本之谊,情切!
情切!顺候合家泰吉。外呈绫缎表里四色,螺匙二十张,牙箸二十双。宣德后家刻六种,卷帙浩繁累重,另日专寄。临禀不胜依恋之至!
嘉靖□年□月□日侄绍衣载叩
原来谭姓本族,在丹徒原是世家,随宋南渡,已逾三朝。
明初有兄弟二人,长做四川宜宾县令,次做鸿胪寺正卿,后来两房分派,长门称宜宾房,次门称鸿胪房。此皆孝移素知,但不知丹徒族人近今如何。及阅完来书,方晓得丹徒谋修族谱,不胜欢喜。便叫王中道:“你可引江南人到前院西厢房祝不必从胡同再转大街,这是自己家里人,即从后角门穿楼院过去。对账房阎相公说,取出一床铺盖,送到西厢房去。一切脚户头口,叫阎相公发落。”
孝移吩咐已毕,即将案上看的书史合讫,叫蔡湘锁了书房门,手中拿着来书,喜孜孜到家中。对王氏说道:“江南老家侄子差人下书,你吩咐赵大儿速备饭与来人吃。”便到前厅叫道:“丹徒来人呢?”只见那人从厢房出来,早换了风尘衣服,擎着毡包,说道:“这是小的大爷孝敬太爷的土物。”孝移道:“我们叔侄虽是三世不曾见面,本是一家,何必这样费心。”
那人道:“孝敬太爷,聊表寸心。”孝移命德喜儿接了,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道:“小的叫梅克仁。”孝移道:“你远来千里,辛苦,辛苦。且去将息。”梅克仁退身进厢房去讫。自有王中照看,不必细说。
孝移回转身来,德喜儿擎毡包相随,进后院来。王氏迎着问道:“哪里来了这个人,蛮腔蛮调的?”孝移道:“是丹徒老家的。”德喜儿道:“这毡包俱是送咱家的东西。”王氏道:“拿来我看看。”孝移道:“还要到祠堂里告禀。”即叫王氏取出钥匙,递与小厮,开了祠堂门。孝移洗了手脸,把江南来物摆在香案上,掀开帘閈槅,拈香跪下,说道:“此是丹徒侄子,名唤绍衣,送来东西。”遂将来书望神主细念一遍,不觉扑籁籁的落下泪来。密祝道:“咱家四世不曾南归,儿指日要上丹徒拜墓修谱,待择吉登程,再行禀明。”磕头起来,将门锁了。
午饭后,复到前厅,端福儿也跟出来,站在旁边。孝移道:“来人饭完不曾?”只见梅克仁早上厅来,道:“小的饭吃过。”因向端福儿道;“这是相公吗?”孝移道:“是。”梅克仁便向前抱将起来,说道:“与南边大爷跟前小相公,像是一般岁数。”孝移道:“你大爷多少岁数?”克仁道:“今年整三十岁。相公八岁,今年才上学读书哩。”孝移道:“去年《齿录》,有个谭溯泗是谁?”克仁道:“那是东院的四老爷。小的这院大爷,是书上那个名子。”孝移道:“发过不曾?”克仁道:“小的这院大爷,是十七岁进学,已补了廪。现从宋翰林读书。小相公另有个先生。”孝移点点头。又说道:“这里是五世单传,还不曾到老家去。我素日常有此心,要上丹徒,一者丁忧两次,还有下场事体,二者也愁水旱路程。你如今多住几日,我安插家务明白,要同你南去。”克仁道:“小的来时,我大爷早有此意。”
克仁说话中间,看见小主人形容端丽,便道:“小的抱相公街上走走去。”孝移道:“轻易不曾叫他上街,改日熟了,你引他到后书房走走罢。”克仁道:“小的在家里,每日引小相公上学下学惯了,今日看见这位少爷,只想抱去大门外站站。”孝移道:“街上人乱,门上少立便回。”克仁抱起端福儿,果然在门楼下片时便归。到了厅上,端福自回后宅去讫。
又住了七八日,克仁禀催起身。孝移叫王中向账房取了十两银,赏了梅克仁。便自己收拾行囊、盘费,雇觅车辆头口,置买些土物,打算到丹徒馈送。择吉起程,带了德喜儿、蔡湘;吩咐王中看守门户;请阎相公商量了账目话头;又对王氏说了些家务,好好叫端福在家,总之不可少离寸地,常在眼前。到了出行之日,祠堂告先,起身而行。一路水陆之程,无容赘述。
正是:
木本水源情惟切,陆鞭水棹岂惮劳。
只说谭孝移不日到了丹徒。城南本家,乃是一个大村庄,树木阴翳,楼厅嵯峨。径至谭绍衣家下住下。叔侄相见,叙了些先世远离情由,并叔侄不曾见面的寒温。
到了次日,绍衣引着孝移,先拜谒了累代神主,次到本族,勿论远近贫富,俱看了,各有河南土仪馈送。此后,各家整酒相邀,过了十余日方才完毕。又择祭祀吉日,祭拜祖茔,合族皆陪。孝移备就祭品,至日,同到祖茔。绍衣系大宗宗子,主祭献爵。祭文上代为申明孝移自豫归家展拜之情。祭毕,孝移周视墓原,细阅墓表于剥泐苔藓中。大家又叙了些支派源流的话说,合族就在享厅上享了神惠。日落而归。
绍衣又引孝移到城中旧日姻亲之家,拜识了。各姻亲亦皆答拜,请酒。
又过了十余日,一日晚上,孝移同绍衣夜坐,星月交辉之下,只听得一片读书之声,远近左右,声彻一村。孝移因向绍衣道:“我今日竟得南归,一者族姓聚会,二者你兄弟南来,未免蓬麻可望。”绍衣道:“叔叔回来不难。合族义塾,便是大叔这一房的宅院。水旱地将及三顷,是大叔这一房的产业。目今籽粒积贮,原备族间贫窭不能婚葬之用,余者即为义塾束金。大叔若肯回来,宅院产业现在,强如独门飘寓他乡。”孝移道:“咳!只是灵宝公四世以来,墓冢俱在祥符,也未免拜扫疏阔。”绍衣道:“势难两全,也是难事。”
一夕晚话不题。又过了十余日,孝移修完宗谱,要回河南。
合族那里肯放,富厚者重为邀请,贫者携酒夜谈。又过了几日,孝移思家情切,念子意深、一心要去。这些雇觅船只、馈赆赠物的事,一笔莫能罄述。又到祖茔拜了。启行之日,绍衣又独送一份厚程,叔侄相别,挥了几行骨肉真情泪。绍衣又吩咐梅克仁,同舟送至河南交界,方许回来。
过了好几日,到了河南交界,孝移叫梅克仁回去,克仁还要远送,孝移不准。又说了多会话儿,克仁磕了头。蔡湘、德喜儿一把扯住克仁,又到酒肆吃了两瓶,也各依依不舍,两下分手。
不说克仁回去复命。只说孝移主仆,撇了船只,雇了车辆,晓行夜宿,望开封而来。及到了祥符,日已西坠,城门半掩。
说与门军,是萧墙街谭宅赶进城的,门军将掩的半扇依旧推开,主仆同进城去。到了家门,已是上灯多时,定更炮已响了。
蔡湘叫了一声开门,管帐阎相公与王中正在帐房清算一宗房租,认的声音,王中急忙开门不迭。闪了大门,阎相公照出灯笼来接,惊的后边已知。车户卸了头口,几只灯笼俱出来,搬运箱笼褡包,好不喜欢热闹。
孝移进了后院楼下坐了,赵大儿已送上盆水。孝移告先情急,洗了手脸,吩咐开了祠堂门,行了反面之礼。回到楼下,赵大儿又送茶来。王氏便问吃饭,孝移道:“路上吃过,尚不大饿。怎么不见端福儿哩?”王氏道:“只怕在前院里,看下行李哩。”孝移道:“德喜儿,前院叫相公来。”德喜去了一会,说道:“不曾在前院里。”
原来端福儿自孝移去后,多出后门外,与邻家小儿女玩耍。
有日头落早归的,也有上灯时回来的。不过是后门外胡同里几家,跑的熟了,王氏也不在心。偏偏此夕,跑在一家姓郑的家去,小儿女欢喜成团,郑家女人又与些果子点心吃了,都在他家一个小空院里,趁着月色,打伙儿玩耍。定更时,端福儿尚恋群儿,不肯回来。恰好孝移回来,王氏只顾的喜欢张慌,就把端福儿忘了。孝移一问,也只当在前院趁热闹看行李哩。及德喜说没在前院,王氏方才急了,细声说道:“端福儿只怕在后门上谁家玩耍,还没回来么?”孝移变色道:“这天什么时候了?”王氏道:“天才黑呀!”孝移想起丹徒本家,此时正是小学生上灯读书之时,不觉内心叹道:“黄昏如此,白日可知;今晚如此,前宵可知!”
话犹未完,只见端福儿已在楼门边赵大儿背后站着。此是赵大儿先时看见光景不好,飞跑到郑家空院里叫回来的。孝移看见,一来恼王氏约束不严,二来悔自己延师不早,一时怒从心起,站起来,照端福头上便是一掌。端福哭将起来。孝移喝声:“跪了!”王氏道:“孩子还小哩,才出去不大一会儿。你到家乏剌剌的,就生这些气。”这端福听得母亲姑息之言,一发号咷大痛。孝移伸手又想打去,这端福挤进女人伙里,仍啼泣不止。孝移愈觉生怒。却见王中在楼门边说道:“前院有客——是东院郑太爷来瞧。”
原来郑家老者,傍晚时也要照看孙儿同睡。月色之下,见赵大儿叫端福儿有些慌张,恐怕来家受气,只推来看孝移,故此拄根拐杖,提个小灯笼儿,径至前厅。王中说明,孝移只得出来相见。叙了几句风尘闲话,不能久坐,辞去。孝移送出大门而回。
大凡人当动气之时,撞着一番打搅,也能消释一半。到了楼下,将王氏说了几句,又向端福儿,将丹徒本家小学生循规蹈矩的话,说了一番。赵大儿摆上晚馔,孝移略吃了些儿。前边车户晚饭,王中、阎相公料理,自是妥当。孝移安顿了箱笼,夜已二更,鞍马乏困,就枕而寝。五更醒来,口虽不言,便打算这延师教子的一段事体。
正是:万事无如爱子真,遗安煞是费精神;若云失学从愚子,骄惰性成怨谁人。
遗字开头的词语
遗声 遗识 遗情 遗照 遗歌 遗宪 遗疏 遗慝 遗京 遗仁 遗视 遗痛 遗稿 遗句 遗弦 遗顾 遗小 遗叹 遗字 遗宜 遗胳 遗贤 遗旷 遗堵 遗守 遗妊 遗耋 遗少 遗息 遗骸 遗路 遗绩 遗芬 遗转 遗理 遗世 遗香 遗年 遗忧 遗草 遗悔 遗絶 遗寿 遗禾 遗华 遗谱 遗孙 遗遗 遗后 遗欠 遗磷 遗筑 遗资 遗玩 遗户 遗隍 遗言 遗槁 遗心 遗懿 遗嘱 遗邑 遗缅 遗式 遗黎 遗悮 遗稾 遗覆 遗篆 遗谞 遗寝 遗令 遗爇 遗烬 遗基 遗筌 遗疚 遗赀 遗望 遗踵 遗武 遗腹 遗种 遗告 遗贱 遗事 遗露 遗枯 遗卵 遗彦 遗丧 遗韵 遗忽 遗赏 遗利 遗恫 遗纸 遗烛 遗魂 遗履 遗送 遗范 遗牍 遗形 遗礼 遗穗 遗觌 遗卷 遗策 遗诺 遗翰 遗绍 遗城 遗民 遗穟 遗辉 遗经 遗奏 遗计 遗害 遗疾 遗楔 遗阙 遗宅 遗勋 遗愆 遗植 遗容 遗钩 遗己 遗荒 遗躧 遗祚 遗患 遗爽 遗祲 遗旨 遗土 遗轻 遗绢 遗放 遗觉 遗矩 遗坠 遗贼 遗润 遗威 遗簪 遗迹 遗紊 遗精 遗撒 遗主 遗址 遗蠹 遗真 遗馈 遗物 遗厉 遗逸 遗衾 遗知 遗没 遗佚 遗虑 遗讥 遗噍 遗失 遗危 遗去 遗赠 遗筭 遗镌 遗载 遗记 遗笇 遗酌 遗余 遗帖 遗像 遗鬼 遗品 遗祥 遗孤 遗轶 遗螫 遗辙 遗妃 遗藳 遗调 遗祉 遗居 遗书 遗献 遗热 遗恳 遗羹 遗吝 遗殃 遗焦 遗惜 遗刀 遗使 遗诗 遗泽 遗生 遗模 遗德 遗躬 遗寇 遗盟 遗饷 遗侣 遗却 遗话 遗置 遗殿 遗善 遗略 遗端 遗弃 遗赉 遗启 遗想 遗漏 遗鷇 遗札 遗勇 遗习 遗哲 遗音 遗碣 遗意 遗婴 遗亲 遗人 遗秭 遗英 遗笑 遗境 遗室 遗犀 遗封 遗稚 遗实 遗甃 遗名 遗忠 遗议 遗姬 遗丝 遗纪 遗老 遗虏 遗延 遗行 遗乐 遗堕 遗燎 遗简 遗殣 遗堞 遗孀 遗免 遗刻 遗智 遗粮 遗属 遗胤 遗奸 遗艺 遗匿 遗泄 遗象 遗胔 遗兆 遗索 遗累 遗问 遗响 遗籍 遗庙 遗景 遗坟 遗器 遗苗 遗作 遗仪 遗着 遗男 遗台 遗氛 遗公 遗脉 遗债 遗録 遗踪 遗裔 遗甿 遗旧 遗萌 遗务 遗诰 遗绚 遗禁 遗孑 遗留 遗落 遗珠 遗工 遗灵 遗篇 遗啄 遗教 遗众 遗俊 遗谚 遗道 遗叙 遗羞 遗貌 遗隔 遗翮 遗隐 遗文 遗绪 遗祸 遗溲 遗散 遗施 遗滴 遗氓 遗滞 遗恨 遗组 遗剩 遗伤 遗用 遗缪 遗溺 遗墉 遗砮 遗迤 遗宫 遗画 遗御 遗君 遗谬 遗剑 遗法 遗藉 遗子 遗说 遗远 遗趾 遗黧 遗屙 遗沥 遗墟 遗券 遗宗 遗叟 遗棠 遗啭 遗妍 遗算 遗政 遗质 遗衣 遗业 遗咏 遗图 遗珍 遗垣 遗饮 遗赂 遗里 遗语 遗笏 遗荣 遗垒 遗蜕 遗体 遗嗣 遗爝 遗惑 遗墨 遗阴 遗脱 遗性 遗粒 遗镞 遗萼 遗矢 遗遁 遗金 遗妻 遗灾 遗训 遗籯 遗耀 遗茔 遗弓 遗戒 遗义 遗慨 遗制 遗荫 遗扇 遗混 遗耉 遗型 遗佩 遗时 遗誓 遗士 遗魄 遗祝 遗信 遗勤 遗托 遗学 遗烈 遗集 遗誉 遗直 遗外 遗孩 遗忘 遗毒 遗美 遗憾 遗虐 遗族 遗力 遗胄 遗尸 遗雏 遗谋 遗惠 遗注 遗罹 遗痕 遗福 遗珥 遗凮 遗藴 遗藏 遗荡 遗冢 遗诛 遗趣 遗蝗 遗秽 遗孽 遗曲 遗折 遗庆 遗思 遗壤 遗石 遗神 遗帙 遗壁 遗授 遗误 遗典 遗恋 遗卒 遗秀 遗骨 遗取 遗野 遗垄 遗泣 遗丘 遗讴 遗俗 遗俘 遗蛇 遗寺 遗尿 遗影 遗玉 遗烟 遗祠 遗徒 遗化 遗闻 遗育 遗飨 遗祀 遗顽 遗火 遗躅 遗偏 遗死 遗都 遗裕 遗丁
以遗字结尾的词语
阙遗 冉遗 施遗 赡遗 弃遗 乞遗 埤遗 赂遗 留遗 梦遗 録遗 靡遗 饷遗 销遗 小遗 无遗 献遗 佚遗 赠遗 育遗 周遗 贽遗 坠遗 祖遗 逸遗 斁遗 慭遗 遗遗 下遗 谢遗 遐遗 问遗 送遗 搜遗 岁遗 所遗 脱遗 失遗 受遗 史遗 疏遗 输遗 拾遗 剩遗 赆遗 贶遗 礼遗 劳遗 阑遗 旷遗 馈遗 见遗 寄遗 货遗 贿遗 忽遗 孤遗 贡遗 孑遗 奉遗 肥遗 赙遗 敷遗 赐遗 传遗 补遗
不慭遗 不拾遗
裘葛之遗 噍类无遗 靡有孑遗 路不拾遗 路无拾遗 囊括无遗 洞悉无遗 道不举遗 道不拾遗 道不掇遗 荡然无遗 道无拾遗 殆无孑遗 补过拾遗 补阙拾遗 暴露无遗 扫地无遗 兼覆无遗 割爱见遗 毫发无遗 巨细无遗 涓滴不遗 拾掇无遗 天不慭遗 手泽之遗 涂不拾遗 无复孑遗 纤介不遗 易于拾遗 纤悉无遗 细大无遗 一览无遗 小学而大遗,举如鸿毛 取如拾遗